盛唐血刃

tx程誌

歷史軍事

哎……”悠悠壹聲長嘆,說不出的悲傷和無奈。陳應望著水盆裏自己的倒影,這是壹個比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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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壹九章更加兇險萬分的戰場

盛唐血刃 by tx程誌

2019-5-25 20:54

  “父皇讓本宮舉薦壹名玄武門軍屯將!”在東宮李建成望著魏征道:“本宮壹時難以決斷,請先生幫我參詳參詳!”
  魏征聞言眼前不壹亮,悠悠的笑道:“下心中有人選了嗎?”
  “有倒是有!”李建成想了想道:“軍玄武門屯將是羽林中郎將,屬於正四品壯武將軍銜,與左右清道率平級,壹是跟隨寡人,多年的宿衛將領——尉遲恭;另壹個,則是在河北戰場,救過駕的常何。”
  魏征的眼睛精光壹閃,雖然玄武門羽林中郎將只是壹個正四品的壯武將軍,但是中兵馬不過兩個從三品的大將軍,;四名正四品壯武將軍中郎將,也就是說這是李淵信任李建成的表現,當然這個信任是有條件的,何嘗不是對李建成的考驗。
  想到這裏,魏征道:“下更屬意哪位將軍?”
  李建成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尉遲敬德,他畢竟跟著寡人多年,脾氣秉,與寡人頗為投契。更重要的是他更放心!”
  魏征道:“玄武門屯營,乃是太極宮咽喉重地,掌管軍的將領,忠心比親疏更為重要,下不妨,試壹試這兩個人。”
  “試試?”李建成疑惑的望著魏征道:“怎麽試?”
  魏征想了想道:“不妨……”
  說著魏征在李建成耳邊低語起來。
  就在這時,李建成突然道:“來人,傳常何將軍!”
  不壹會兒壹披掛的常何緩緩而來,常何得虎背熊腰,壹臉正氣,賣相極佳。要論長相的話,常何確實是比壹臉黝黑,如同兇神惡煞般的尉遲恭更為順眼壹些。
  常何恭敬的施禮道:“末將拜見太子下,不知太子下有何吩咐?”
  李建成裝模作樣的道:“常何,如今朝廷備邊,防禦突厥,戰略要地慶州的兵馬總管出缺,寡人想從東宮將佐中選拔壹個人出任此職,不知妳是否願意??”
  常何木訥地想了想:“末將是個粗人,只會上陣廝殺,揮刀砍人,把守城關倒還勉強湊合,出鎮壹州,卻是絕難以勝任。下,末將還是願意,留在下邊,做個貼宿衛。”
  李建成又道:“妳要考慮清楚,慶州雖然是下州總管府,但是壹州總管授雲麾將軍,從三品,跟在本宮邊,區區壹個衛率,不過正四品!”
  常何壹臉憨厚的道:“下,臣是壹個粗人,根本就不是當官的料,若是太子下看俺不順眼,俺這就辭官歸田!”
  說著,常何緩緩解下頭盔,摘下東宮右清道率的腰牌,放在李建成前。
  李建成略為有些尷尬的笑道:“常將軍,妳這是做甚麽,本宮只是隨便壹說,不過這真是壹個好機會,出鎮壹州,也算封疆大吏,光耀門楣……”
  常何單膝跪地,壹語不發。
  李建成看著常何非常實在,點點頭道:“妳先回去吧!妳放心寡人不會虧待忠貞之士。”
  常何起,緩緩離去。
  就在這時,躲在屏風之後的魏征緩緩走出來。
  魏征望著常何的背影若有所思,就在常何離去的瞬間,他分明露出了壹絲得意的神,常何為什麽會露出這個神?這讓魏征百思不得其解。
  至於常何所說的沒有仕途之心,魏征全當他說的就是話。瓦崗寨出來的人,如果沒有仕途之心,早就退隱了。要說撈錢,跟著李密這些年,瓦崗上下,哪怕校尉級別的將領,也撈得破缽滿肥。
  就在這時,李建成推了推魏征道:“玄成,妳看如何?”
  魏征很想說就常何了,可是看出常何詭異的神,魏征有點拿捏不準了。魏征想了想道:“先不忙下定論,看看尉遲將軍!”
  李建成道:“如此也好!”
  當尉遲恭到來的時候,李建成把同樣的話向尉遲恭說了壹遍。李建成靜靜的等待著尉遲恭的表現,然而尉遲恭卻道:“太子下,妳看看這個!”
  說著,尉遲恭將那封密信遞到李建成手中。
  李建成接過密信,匆匆掃了壹眼,臉色大變,他沖屏風後面的魏征急道:“玄成妳看!”
  魏征毫不尷尬的走到李建成邊,接到這封信的時候,匆匆掃了壹眼,就道:“這封信是假的!”
  尉遲恭聽到這話,明顯松了口氣。
  魏征望著李建成道:“下,妳這裏應該有不少陳大將軍的信吧!”
  李建成點點頭道:“不錯!”
  “還請下隨便找出幾封信!”魏征非常謹慎,他知道尉遲恭粗中有細,絕對沒有這麽容易就相信自己。他必須拿出可以說服尉遲恭的證據,否則壹旦產生隔閡,那就不妙了。
  不壹會兒,李建成拿出壹疊足足十數信長信,遞到魏征手中。
  魏征看也不看,隨手拆開壹封信,然後拿起信紙,遞到尉遲恭手中道:“妳看看,兩封信有什麽不同?”
  尉遲恭看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不同之處,反而感覺兩信的筆跡幾乎壹模壹樣。
  魏征拿著信紙,朝著燈光處望著,指著上面紙上的簽名中的水印印記道:“這是陳大將軍的獨門密押,在他陳字的簽名之處,都會留下壹個陳字水印。這是壹個錯字,也是陳大將軍刻意寫錯的!”
  其實,魏征雖然聰明,卻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麽錯字,只是陳字的繁體版與簡單版的結合。這種藏在墨跡中的水印印記,如果不對準燈光或陽光看,根本就發現不出來。
  尉遲恭且信且疑,慢慢拿著幾封信比對,發現陳應寫給李建成的信,全部都有這種水印,而這封寫給魏征的信,只有筆跡相似。
  魏征指著尉遲恭手上的信道:“除了密押之外,這封信還有壹個不同之處!”
  尉遲恭已經相信了這封密信是假的,但是他仍舊吃驚的問道:“什麽不同之處?”
  魏征笑道:“這封假信用的是宣紙書寫,然而陳大將軍從來不用宣紙寫信,妳摸摸這種紙與宣紙有什麽不同?”
  李建成腦袋中靈光壹閃,驚叫道:“寡人明白了,這與河北假詔書如出壹轍!”
  尉遲恭疑惑的道:“他們這麽做目的是什麽?”
  魏征噗嗤壹聲笑道:“尉遲將軍,如果這封信是真的,妳會怎麽辦?”
  尉遲恭壹臉殺氣的道:“我先殺了魏夫子,再殺……”
  尉遲恭自知失言,急忙告罪。
  魏征與李建成的目光在空中壹碰,二人幾乎同時笑道:“尉遲將軍,何不快意恩仇?”
  “快意恩仇?”尉遲恭恍然大悟。
  李建成從墻上照壁中,拿著壹把短刀遞到尉遲恭手中,尉遲恭望著這柄刀,這柄短刀刃長不過壹尺有余,刀背寬約二指,刀背上還有鋸齒,看著殺氣騰騰。
  李建成用拇指按在刀柄的銅色按鈕上,只聽“哢嚓”壹聲輕響,刀刃居然整齊縮入刀柄之中。
  尉遲恭驚叫出聲道:“居然還有如此機關?”
  魏征道:“尉遲將軍,妳可以用這柄刀,在今天晚上,魏征下值後,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壹刀刺中我的口!”
  尉遲恭恍然大悟。
  魏征道:“下,還有壹事,還請下務必做到!”
  李建成道:“什麽事?”
  魏征道:“下,接二連三地誅殺降臣,對大唐的聲望不利,下應保住杜伏威命。”
  李建成狐疑地看著魏征:“保住杜伏威壹命?這話從何說起,二郎已經與杜伏威義結金蘭,本宮不屑對付杜伏威,何人會對付杜伏威?”
  魏征道:“當初下也勸陛下,不要殺竇建德,可是竇建德依舊死了,也有了河北之亂,名義上杜伏威已經降唐,然而其麾下還有十數萬裝備精良的江淮軍!”
  李建成難以置信的問道:“這怎麽可能,二郎與杜伏威結拜……”
  “杜伏威活著,江淮軍只會聽從杜伏威的命令!”魏征道:“如今秦王府剛剛搞出河北之事,馬上又離間東宮君臣,如果魏征所料不差的話,秦王與杜伏威結拜,也是壹個謀!”
  “謀?甚麽謀?”李建成道。
  尉遲恭聽著魏征與李建成的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是壹個聰明的人,他知道壹個道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魏征笑道:“秦王需要的是什麽?”
  “大功!”李建成脫口而出道:“就是大功!”
  “不錯!”魏征笑道:“五原李靖已經出任涼州大總管,趙郡王出鎮巴蜀,安撫劍南道,壹旦江淮有變,十數萬江淮軍作亂,到時候,朝廷會派誰平定江淮之亂?”
  尉遲恭毫不猶豫的道:“秦王!”
  李建成望著魏征,壹陣沈默。
  他非常清楚,以李淵的子。剛剛讓李建成在河北立下大功,風頭無兩的李淵,肯定不會再許李建成立功,否則李世民就徹底壓不住李建成了。在這個況下,肯定是會讓秦王府或壹系的人馬去平定江淮之亂。
  正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李世民渴望得到軍功,為了軍功他可以炮制出河北之亂,那麽同理,bī)反江輔公佑,那也算得了什麽呢?
  更何況,杜伏威壹旦死了,江淮軍必反,杜伏威壹旦死了,杜伏威的死就可以扣在李建成頭上,畢竟李世民與杜伏威義結金蘭,結成政治同盟,在這個況下,李建成有絕對的動機對付杜伏威。
  聽到這裏,尉遲恭感覺後背壹片冰涼。
  太嚇人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政治鬥爭可以這樣玩,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
  讓他腦回路,恐怕再怎麽想也想不到這壹點!
  魏征繼續道:“杜伏威不能死,江淮軍更不能反,否則大唐定會再起狼煙!”
  李建成點點頭道:“本宮明白了!”
  ……
  武德六年十月二十二,壹場暴雪從天而降,將疏勒城覆蓋得了冰雪的世界。美中不足的是,這場暴雪超出了疏勒城百姓的預期,超過壹千間房屋被大雪壓塌。
  冰雪無,陳應有。陳應立即命令安西軍抽調三千頂帳篷,還有壹萬余份單兵野戰口糧,用來救災。
  用部隊救災,在世界範圍內都是非常罕見的,當然我兔是壹個例外。安西軍的軍紀大都是被陳應剽竊的我兔軍紀,所以安西軍聞令參與救災。
  望著壹隊隊安西軍將士沖入被雪壓塌的災區,壹些不明真相的百姓憤憤的咒罵道:“該死的,真沒有壹點活路了!”
  雪災雖然殘酷,相較颶風、地震或海嘯或洪水,已經算是非常溫和的災害了,除非全家睡死過去,否則在暴雪成災的時候,百姓們其實都有征兆,直接被房子砸死的人並不多,壹看房子要被暴雪壓塌,除非是傻子再不會跑。
  雖然是房子塌了,然而他們的家中的財物卻並沒有太多損失,可是隨著這些安西軍將士沖向災區,這些受災的百姓們反應開始激烈了,他們有的拿起木棍,或是撿起壹塊磚頭,壹旦安西軍將士敢搶他們的財物,他們就拼命!
  不過,沖向災區的安西軍將士並沒有像災民百姓想象的那樣,四下搶劫財物,或是強搶婦女,而是壹隊壹隊為單位,分散開來。
  壹名安西軍校尉高喝道:“誰是裏正,死了沒有,沒有出來!”
  凍得鼻涕老長的裏正怯怯的問道:“小老兒柯夢得,這位軍爺,不知有何貴幹?”
  安西軍校尉道:“妳就是裏正?”
  柯夢得點點頭道:“正是!”
  安西軍校尉道:“妳們裏有多少戶人家受災,帶幾個人去領帳篷,其他人準備扒屋,搜救其他還者!”
  陳應並不是萬能的,傷亡在所難免,不過由於安西將軍迅速出動,參與救災,雪災期間並沒有發現打砸搶掠的惡**件。由於陳應的快速反應,贏得了災民和疏勒百姓的稱贊。
  壹時間陳應在西域不僅僅是威名,還有仁慈之名。
  李秀寧將婢女做好的壹碗面端到陳應面前。
  陳應看壹眼面碗,卻壹動不動,良久陳應期期艾艾的道:“三娘,妳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朝廷,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
  李秀寧無聲的嘆了口氣,放下面碗,抱住陳應的頭。
  陳應順勢靠在了李秀寧的懷裏,眼神愈加的迷茫。陳應喃喃低語道:“大唐危機四伏的時候,我雖然征戰不休,子卻過得舒心自在。如今大唐削平四海,壹統天下,為何我的子,卻過得如今這般艱難?戰場上面對敵人,我沒有絲毫的畏懼,為什麽朝廷還像防賊壹樣防著我呢?”李秀寧安撫的拍了拍陳應的肩膀,臉貼著他的頭頂道:“陳郎,妳犯了壹個極大的錯誤。”
  陳應霍的瞪大眼睛望著李秀寧。
  李秀寧道:“妳錯了,錯就錯在,不知道長安,也是戰場——壹個沒有刀光劍影,卻更加兇險的戰場!”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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