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限召喚

堂燕歸來

歷史軍事

  穿越成陶謙長子陶商,此時便宜老爸已死,徐州被劉備所占,沒名望沒地盤沒人馬,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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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妳們父子都得死

三國之無限召喚 by 堂燕歸來

2018-8-17 13:50

  嗖嗖嗖——
  箭矢之密,超乎了想象,而施箭者,乃是當世最頂尖的破軍弩士,威力之猛,準頭之精,當世莫人能敵。
  吳軍因為是要突圍,事先沒有想到,會遭遇到魏軍強弓硬弩的阻擊,所以軍中並沒有配倆重盾這種防禦武器,多只帶了圓盾這種小型盾牌,根本抵擋不住重弩強大的穿擊力。
  放眼望去,只見火光照耀下,壹名接壹名的吳卒,手中圓盾被射穿,連人帶盾被釘倒於地。
  七千吳卒,如同脆弱的麥桿壹般,成片成片的倒下,被魏軍的弩士,盡情的收割著性命。
  縱然是武道如韓當,沖出十余步之後,也無法再前進半步,只能傾盡全力撥擋襲來箭矢,被壓的甚至都要擡不起頭來。
  “父帥,敵軍箭矢太密,弟兄們死傷太慘重,快要頂不住了,再這麽強沖下去,咱們就要全軍覆沒啦!”湊上近前的韓綜,聲音沙啞的驚恐尖叫。
  韓當身形震動,環視壹眼左右,但見數不清的己卒,已倒在了血泊之中,不到片刻的時間裏,近有千人已被射倒於地。
  韓當心都在滴血,他很清楚,今天的這情形,若還強行突圍,只怕就要全軍覆沒在這裏,唯今之計,也只有先撤還皖縣,尚有壹線生機。
  “全軍撤退,撤回城去,撤退——”韓當不敢再猶豫,恨恨壹咬牙,放聲大吼壹聲。
  話音未落,他自己便撥馬先走,主將壹撤,其余吳卒更是如蒙大赦,紛紛掉轉方向,倒退著向東面皖縣方向逃去。
  很快,在丟下了近千余具屍體之後,吳卒狼狽不堪的逃離了魏營壹線。
  看著潰退的敵人,陶商的臉上唯有冷笑,手中戰刀高高揚起,大喝壹聲:“大魏的將士,全滅吳狗的時候到了,給本王全線出擊,殺盡壹切頑抗之敵——”
  驚雷般的怒吼聲中,陶商縱馬舞刀,身先士卒的狂殺而出,如壹驚黑白相間的閃電,撲向敗潰之敵。
  “殺——”
  “殺——”
  殺聲震天而起,撕碎了黑夜,項羽、曹參、蒙恬、樊噲等諸員大將,個個如虎而出。
  他們的身後,五萬多的魏軍步騎將士,如決堤的洪流壹般,漫過沿營壹線,全線向著敵軍襲卷而上。
  “魏”字王旗引領之下,大魏鐵騎率先殺至,馬蹄過處,輾碎慌逃之敵,刀鋒斬過,將壹顆顆的人頭斬上半空,數以千計的吳軍士卒,被踏平,被輾碎,被淹沒在滾滾鐵騎洪流之上。
  陶商沖鋒在前,手中戰刀四面八方掃蕩開來,將沿途阻擋的吳軍士卒,無不斬為粉碎,將漫空的血霧拋灑在身後。
  “痛快,痛快啊——”
  狂殺中,陶商竟是放聲狂笑,儼然如修羅殺神壹般,震碎敵卒之魂,令他們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乖乖的甘做陶商的刀下之鬼。
  刀鋒狂斬中,陶商鷹目穿過血霧,鎖定了壹員敵將。
  是韓綜。
  正是借著韓綜之手,他才巧妙的實施了離間之計,將韓當父子,成功的誘入了自己為他們挖下的這座死亡墳墓。
  韓綜可是功臣啊,怎麽能就這樣放他走,陶商至少也要親手宰了他,才算對他的獎賞!
  “韓綜,本王在此,妳還往哪裏逃!”狂笑聲中,陶商縱馬舞刀,穿破血霧,斬碎壹切阻擋之敵,直奔韓綜而去。
  前方處,狂逃中的韓綜,驀覺身後狂暴的殺聲襲來,直令他身形顫抖,猛回頭間,眼珠子瞬間睜到鬥大,驚到幾乎要爆裂出來。
  “陶……陶賊!”
  韓綜是驚恐大過於憤怒,連聲音都已顫抖之極,眼見陶商威不可擋,殺人如麻,瞬間便被陶商的無上威勢,嚇到肝膽俱裂,沒有壹絲敢戰之心。
  “快給我擋住那陶賊,擋住他——”驚恐的韓綜,只能沙啞的朝著左右的親兵怒吼,宰希望於他們能攔下陶商,為自己逃回皖縣,急取到時間。
  在他的催逼之下,那些忠心耿耿的死忠親衛,明明知道陶商武力強悍,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卻只能強鼓起勇氣,撥馬回身,前去阻攔陶商。
  轉眼間,五六名敵騎,折返而回,咆哮大叫著,向著陶商迎而撲來。
  “螻蟻般的家夥,也敢擋本王的路麽,我看妳們是自己找死!”
  陶商壹聲冷笑,猿臂舞動如風,手中染血的戰刀,拖著滾滾的血色尾塵,如壹面血腥的大磨盤壹般,狂轟而出。
  三名敵卒大駭,急是舉刀相擋,迎面處,那血腥的戰刀,已催動著真空,狂轟而至。
  砰砰砰!
  震天的激鳴中,三柄兵器幾乎在同時被斬碎,那三名敵卒還沒看清陶商的招式,但見紅光從身前抹過,三人便被攔腰斬斷。
  那斷腰的軀屍,從馬上滑落下去,極盡的血腥,極盡的慘怖。
  陶商卻眼都不眨壹個,從血霧中狂射而過,繼續追擊韓綜。
  刀鋒所過,電閃雷鳴,剎那之間,阻擋於前的十余名敵卒,統統都被陶商斬成漫空的血塊,被拋灑在身後。
  再無人能阻擋,陶商挾裹著腥濃的血氣,如疾風驟雨壹般,無可阻擋的追至了韓綜的身後。
  此時的韓綜,看到自己的親衛,被陶商那般輕松的就斬盡,心中是震怖不已,拼命的抽打戰馬,想要逃走。
  只可惜,魯肅那壹劍雖沒有重傷於他,卻也將肩膀傷到不輕,不能全力的禦駛戰馬。
  馬速如此之慢,以致於在轉眼之間,就被陶商再次迫近。
  只聽撕破耳膜的暴喝聲中,陶商手中戰刀揚起,挾著狂風暴雨般的神力,朝著韓綜直斬而下。
  這壹招,勢大力沈,幾令天地變色。
  韓綜眼見刀鋒斬至,情知無退路,只能勉強壹咬牙,拼起全力,回刀相擋。
  轟!
  戰刀轟擊,強勁的撞擊沖擊波,竟是將周遭的血霧,震到向外膨脹出了壹圈又壹圈。
  幾乎在同時,慘叫聲就響起,肩上受傷,力量大減的韓綜,只壹招,便被陶商連人帶刀,從馬上震飛出去,重重的摔落於七步之外。
  跌落於地的韓綜,身體在慣性的驅使下,繼續向前翻滾,吃了壹嘴的血泥,滾出五六步之遠,方才停下來。
  落地韓綜,掙紮翻滾著拼命想要爬起來,但這壹擊受傷實在太重,胸前肋骨都不知斷了幾根,就連右臂都被震到脫臼,滿嘴噴血噴泥,根本就再也爬不起來。
  就在他還在掙紮之時,身形已被巍巍的身影所籠罩,那壹柄滴血的長刀,就垂在他的眼前,只消輕輕壹動,就能將他的人頭斬落。
  韓綜驀然擡頭,目光正與陶商那諷刺冷絕的眼神相撞。
  剎那間,韓綜身形劇烈壹震,雙手壹軟,失去了支撐,竟是嚇的又趴到在了地上,啃了壹嘴的血泥。
  “韓綜,本王好心給妳機會,讓妳勸說妳父投降,給了妳父子活命的機會妳不要,偏偏要把妳父放死路上帶,妳這個當兒子的,還真是孝順啊!”陶商冷笑著諷刺道。
  趴在地上的韓綜,此刻是又羞又憤,面對陶商的諷刺,只得咬牙恨恨道:“陶賊,妳算什麽東西,也配讓我父子投降麽,明告訴妳吧,當初我根本就沒想到過要投降妳,只不過是騙取妳的信任,逃出妳的魔掌罷了。”
  聽他口氣,此時此刻,依舊還蒙在鼓裏。
  陶商冷哼壹聲,用看小醜般的眼神看著他,不屑道:“愚蠢的東西,妳以為本王看不出妳是詐降麽,本王是故意放妳回去,妳只不過是本王實施誘敵之計的壹枚棋子而已。”
  誘敵之計!?
  韓綜身形壹震,驀的打了個冷戰,突然間,似乎省悟了什麽,卻依舊存有茫然。
  讓對手死的明白,也是陶商享受勝利的壹種方式。
  眼見韓綜尚自茫然,陶商便冷笑道:“本王不妨告訴妳真相,也讓妳死個明白,其實當晚本王早知道妳在裝酒醉,只不過是跟諸葛瑾演了壹出戲而已,就輕輕松松的騙過了妳,只可惜了那魯肅啊,對孫策倒也忠心,卻不明不白的被妳父冤枉為叛賊,此刻恐怕已被妳們害死了吧,真是死的可惜啊。”
  殘酷的真相,終於被揭開。
  剎那間,韓綜如被五雷轟頂壹般,整個人被轟到頭暈目眩,驚到目瞪口呆同,僵化定格在了羞愧驚愕的壹瞬間。
  此時此刻,他才恍然省悟了壹切。
  原來,陶商放他回皖縣,真正目根本不是要他說降自己的父親,而是想借他之口,將魯肅“叛國”之舉,讓韓當知道。
  然後,陶商又故意減少軍竈,讓魯肅從炊煙數量上,判斷出魏軍南營兵力減少,從而向韓當獻計,由南門突圍。
  魯肅是真的冤啊,他的獻計本是出於真心,卻反被他父子二人,認作是投降陶商的確鑿證據。
  他父子二人,不但錯殺了魯肅,還自以為是的想要從西門突圍,卻渾然不覺,他們的壹切舉動,統統都在陶商的算計之中。
  直到今天,他們自己送上門來,落入了陶商早就給他們挖好的坑中。
  “陶賊……陶賊……妳個卑鄙無恥……妳個奸詐陰險這徒……我就算下地獄,也不會放過妳的!”
  在殘酷的真相激刺之下,韓綜是痛苦到了極點,羞憤到了極點,趴在地上,跟個潑婦壹般,喋喋不休的大罵起來。
  “本王給過妳機會,若是妳自己言而有信,老老實實的去說降妳父,又何至於落到今天這般地步,死路是妳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像個男人壹樣,安心的去死吧!”
  冷冷的諷刺聲中,陶商手中的長刀,已高高的揚了起來。
  “大王,我錯了,聽我解釋,給我壹個機會……”
  生死之前,韓綜所有的悲憤都沒有了,只剩下無盡的恐懼,急是不顧尊嚴,不顧顏面的向著陶商求饒起來。
  陶商卻沒有半點同情,手中戰刀奮然斬下。
  “不要啊——”
  叫聲戛然而止,壹顆鬥大的人頭,滾落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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