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執刑官,開局拷問妖女未婚妻

八雲綠

歷史軍事

大虞朝。
項京。
鄭國公府。
“禮部侍郎,王晟王大人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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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咬定青山不放松

大虞執刑官,開局拷問妖女未婚妻 by 八雲綠

2023-8-15 22:39

  趙賞心眨巴著無辜的桃花眼,有些好奇地看著書桌上那張寫著首七言詩的紙張,雖然覺得隨便翻看弟弟的東西不好但還是忍不住將之拿起。
  身為儒道修行者她對詩詞之類的可沒有抵抗力。
  尤其這詩還可能是自己最寶貝的錯兒寫的。
  “現在還會作詩了呀,看來錯兒在涼臺學宮還是有學到點知識的,讓姐姐看看寫得怎麽樣……”
  姐姐大人嘴裏念叨著,興致勃勃地將目光投在了手中的宣紙上,當然她也不抱什麽弟弟能寫得多好的想法。
  “這詩寫得是竹……咬定青山不放松?”
  這開頭壹句讓賞心大小姐不由得點頭。
  視線繼續向下壹行看去。
  當在心中念出“立根原在破巖中”這句後,趙賞心的眼神就帶上了贊賞以及欣喜,只感覺竹子紮根在石縫中的堅韌不拔形象躍然眼前。
  “沒想到錯兒竟還有些詩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白嫩的喉嚨間,壹雙遠比大多數女子要水潤明亮的美目不自覺睜大,粉嫩的櫻桃小口也張開了。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趙賞心仿佛真的看到了壹株頑強生長於絕崖之上的竹子,它抓住青山將根牢牢地紮在巖石縫中,無論是狂風或者驟雨都毫不動搖。
  “原來錯兒昨晚在馬車上說的並不是玩笑話……”
  賞心呢喃了壹句。
  眼神逐漸變得欣慰。
  從宗人府出來的回家路上弟弟表示對兒女情長無意,她心裏不相信只當是趙錯在貧嘴,但這首七言絕句讓她看到了小公爺的誌氣。
  “這次的劫難是讓錯兒長大了呢,年紀輕輕就有這種心氣誌向,未來可期。”
  趙賞心說著又皺起了挺俊的瑤鼻。
  “不過不近女色可不行……”
  ……
  趙錯走進執刑司衙門,立即得到了許多同僚的註目禮,他們的眼神與昨天已是大不相同。
  該怎麽描述呢?小公爺甚至看到壹名年輕衙役用信仰壹般憧憬的神情凝望他,所幸這只是個別案例。
  大多正常人也只是面露意外與贊嘆罷了。
  “早啊小公爺。”
  “早安。”
  “趙小公爺實乃我大虞未來希望!”
  趙錯三等的上衙整得跟刑部尚書來視察似的,壹路笑著和許多與他打招呼的執刑官回禮,享受著萬眾矚目的待遇來到了班房。
  “成祎頭兒。”
  他禮貌地向坐在辦公廳房主位的壹等執刑官問候了壹句。
  “小公爺來了啊。”
  氣質沈穩的成祎自卷宗中擡起了頭,笑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誇贊說道:
  “上任第壹天便立下大功,不愧是國公爺的兒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僥幸僥幸。”
  趙錯笑著拱手,對於昨晚的事他已經想通了,沒有什麽值得傷心了,如今的大虞朝積弊難返,不是破獲壹次販煙案就能救得了的。
  須知龍脈蠕蟲可是只會在王朝末世應運而生。
  而他要做的就是推波助瀾!
  “這樁案子查得怎麽樣了?”
  趙錯詢問道。
  “該說查清楚了嗎?”
  成祎面露難色地搖頭。
  “昨夜我們按晏揚首席的命令,將飲碧畫舫中所有人帶回了執刑司,連夜去禦天監請來了數名道長,壹番滴血檢驗之後,確認吸食了福壽膏的只有當場被妳們抓了個現行的那幾個男子。”
  他在桌子上拿起了壹冊備案資料。
  “確認了大致情況後,首席便下令放了那些賓客,將飲碧畫舫中的鴇母和姑娘們以及打手分開審問。”
  成祎壹等對趙小公爺投去了壹個“妳猜怎麽著”的眼神。
  “飲碧畫舫的話事人是那老鴇,此案的主犯應該就是她了吧?是她瞞著東家在暗地裏開設煙館。”
  趙錯猜測道。
  “壹般來想確實是如此。”
  成祎點頭又搖頭。
  “焰夫人財力通天,沒必要碰福壽膏這要命的東西,可是那姓陳的鴇母在受審的時候,竟然說她對飲碧畫舫中存在煙館的事全然不知,那間癮君子藏身的內堂是壹個叫紫衣的清倌人的私房。”
  “紫衣?”
  趙錯有點迷惑了。
  “這位姑娘我知道,張銀堂三等說起過,說是飲碧畫舫的新頭牌,唱曲頗有大家風範。她人沒有到案?”
  “跑了。”
  成祎臉色陰沈地說道。
  “據那鴇母所說,紫衣乃是焰夫人的弟子,來飲碧畫舫唱曲是修行所需。”
  “這……”
  趙錯對那需要在青樓修煉的功法有點好奇,不過他也明白重點不在這裏,而是這案真的牽扯到焰夫人了!
  “可有傳喚焰夫人前來問話?”
  “先帝遺妃!又是國師大人的愛徒,沒有太後娘娘命令誰敢抓捕這等身份之人?”
  成祎苦笑著說。
  “掌司大人是怎麽說的?”
  趙錯思量著問道。
  “自然只有奏上九重天請娘娘陛下決斷。”
  成祎壹等長得憨厚,實則心細如發啊,提及宮中兩位知道該把誰放在前面。
  “危……”
  趙錯心中為同誌默哀,焰夫人可是和那個女魔頭有仇的啊!太後娘娘保準會借著這次機會把她弄死吧?
  不過這事和他沒有什麽關系了,這壹宗飲碧畫舫案之後肯定會由幾位首席聯手斷案,他壹個三等執刑官已經插不上手了。
  今天又是摸魚的壹天呢。
  “早安呀小公爺。”
  壹道透著明顯的困頓之意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還有成祎壹等。”
  趙錯回頭看去的時候,打著哈欠走來的張銀堂又補了句,他看向趙小公爺的眼神有些幽怨。
  “終究是某太過純真。”
  張銀堂長嘆了壹聲。
  “昨夜還在擔心小公爺被帶去宗人府會如何如何,可是忙活到公雞打鳴時回到家,才恍然大悟是錯付了。”
  “多謝掛念。”
  趙錯幹咳壹聲假裝沒聽懂他的話。
  “本官回家才入睡了壹刻鐘便又前來上衙了。”
  吳之義憔悴的聲音自後邊傳了過來。
  “妳們兩個少裝模作樣了!”
  成祎哭笑不得地道。
  “堂堂第二境的武者,壹候不睡也不會累,去年有宗大案可是讓我月余沒得休息。妳們兩個再堅持壹下,明日休沐。”
  ‘可憐。’
  趙錯目露憐憫。不過修行者可以不睡覺,就要人夜以繼日地工作是哪個鬼才的想法?
  榨幹剩余價值是吧?
  好可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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