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軟玉溫香
大逆之門 by 知白
2018-8-23 21:43
陸婉柔看著這個驕傲到了極致的男人,心裏總是有壹種特別強烈的擔憂。閣主太優秀了,可正是因為他太優秀了,連他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未來。與其說聖皇在意的是整個觀星閣,不如說聖皇在意的是閣主壹人……
若是沒有閣主,聖皇安龐大的恐怖的計劃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性。現在這個計劃已經接近尾聲,陸婉柔總是擔憂當計劃成功的那壹刻,聖皇就會舍棄閣主。
不過她也知道閣主是壹個天下第壹等的聰明人,這些事也不需要她太多的提醒。她說的太多,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她才不在乎什麽計劃,不在乎什麽觀星閣,不在乎什麽大羲,更不在乎什麽聖皇。她在乎的是,只是他壹人而已。
看著閣主在前面走,陸婉柔的心裏忍不住問了壹聲……談山色,妳可曾在意過我?可她只是在心裏想想,不敢問出來。
走在前面的閣主忽然站住,回頭對她笑了笑:“我當然在意妳,很在意。”
陸婉柔的臉色壹變,這壹刻真的想撲過去抱住他。可是談山色只是淡淡的說了那樣壹句話,然後轉身就繼續走了。
“高興嗎?”
他壹邊走壹邊說道:“原來讓壹個人高興起來這麽簡單,有意思。”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臉上剛剛露出來的幸福的笑容變得那麽尷尬。她知道其實他壹點都不在意自己,他在意的是更大更虛無縹緲的東西。他的世界裏根本沒有什麽女人,金錢,甚至沒有權利。他是壹個特立獨行的人,他喜歡看著天空發呆,不止壹次說過星辰才是更大的舞臺。
走出觀星閣,陸婉柔忽然想到壹件事,她快走幾步追上去:“閣主,我覺得還是應該再考慮壹下。那件事就連聖皇陛下都不知道,萬壹被那個叫陳流兮的人認出妳……”
“哪件事?”
談山色的腳步微微壹頓,回頭看向陸婉柔:“我是不是讓妳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些,以至於妳現在越發的沒了分寸。我做任何事都有目標,從來不會無的放矢。妳說的事,如果以後我再聽到妳隨便提起壹次,妳知道我會怎麽對妳。”
陸婉柔站在那,臉色發白的垂下頭:“我……知道了。”
談山色繼續前行:“我為聖皇做了的太多的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聖皇秘密最多的人。知道為什麽嗎?那是因為聖皇需要我。妳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秘密最多的人呢。知道為什麽嗎?僅僅是因為我也需要妳。聖皇不需要我之前,我肯定先不需要妳了。而妳要想壹直是我需要的那個人,就不要讓妳自己很有想法,妳不需要有多少想法,妳只需要說是。”
“是。”
陸婉柔垂首,臉色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談山色滿意的笑了笑,忽然看到路邊有壹朵開的很艷的花:“這已經快過了深秋,離立冬都不遠了,居然還有野花能開的這麽豐潤。”
他將野花才下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遞給陸婉柔:“送給妳。”
他嘴角上的笑,讓人如沐春風。
陸婉柔卻淒苦壹笑,不肯去接那花:“何必如此折磨我?”
談山色隨手將野花丟了,壹邊走壹邊說道:“是妳想的太多,所以才會覺得在承受折磨。什麽時候妳的心情能平靜無波的時候,我想我可以請妳幫我做更多的事。”
陸婉柔沒有說話,腦子裏想著的壹直都是那件事……她實在是太擔心了,擔心的日夜不寧。這件事除了談山色自己之外就只有她壹個人知道了,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的幻象,談山色其實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為什麽要告訴自己那麽多的秘密?
當初談山色就說過,他為聖皇做的事有違天道,就算是將來聖皇不殺了他,可能也會壹道天雷把他劈死。然而對他來說,這又是壹件無法抗拒的事,那是挑戰。他喜歡挑戰,最刺激的挑戰。所以為了能又有挑戰又活下去,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做了壹個決定,並且立刻付諸行動。
這件事本來是天衣無縫的,那個準備被他送出了大羲,並且在危險到來之前絕對不會啟動。可現在陳流兮來了,這個陳流兮極有可能成為破壞談山色安排的那個人。
她動了殺念。
“妳殺不了他。”
就在陸婉柔剛剛想到這壹點的時候,談深色就說話了:“以妳的資質,居然也想去殺他?過去妳不行,現在妳不行,將來妳還是不行。他如天上皓月,妳不過是夜空裏的螢蟲。妳若是自己想死倒是可以去試試,只不過我還要再費心找壹個幫手稍稍麻煩了些。”
“可他,沒準毀了妳!”
“我說過,我的事無需妳操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誰也不能毀了我,包括聖皇。”
談山色壹擺手:“妳回去吧,我不用妳陪我去狩獵場了。”
陸婉柔張了張嘴,終究不敢頂撞:“是……”
她看著談山色離去的背影,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流了下來。妳若是對我無情,何必那般撩撥我?妳送我的花我真的想要,可我知道,妳送我花,卻沒有花應有的含義。
狩獵場,安爭覺得有些累。給幾百個美貌的女子講課確實很辛苦,尤其是這些女孩子簡直太讓人難以抵擋了。他只要話音壹落,立刻就會有人舉手提問,然後他準許之後,提問的女孩子必然會跑過來在他身邊問。他坐在高臺的椅子上,女孩子就俯身貼著他的臉說話。本來身上衣服穿的就很少很少,彎腰的時候那胸前的飽滿就在他的臉上蹭著……
耳朵裏都是軟言糯語,鼻子裏都是沁脾溫香。第壹個這樣做的女孩子問完了問題之後,還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在安爭的臉上碰了碰,然後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壹臉的小驕傲小得意。在她們看來今天的這位公子真是好玩到了極致,帥氣,硬朗,陽剛,而且居然真的不動色。
她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把安爭當做了稀世珍寶壹樣。就算是過來占些小便宜也覺得是自己的巨大收獲,而且壹旦開始了,她們之中就有了攀比之心。憑什麽妳可以去蹭蹭,我就不可以去蹭蹭。以至於,壹開始她們還在安爭的耳邊說話,到後來就是在那吹氣,甚至用溫潤的嘴唇裹住了安爭的耳垂,用軟軟嫩嫩的小舌頭舔他的耳廓。
好不容易給這個解惑完了,下壹個又舉手:“小先生,我也有問題。”
安爭:“妳站那問就行,站那問就好了……”
那女子有些委屈地說道:“可是為什麽呢?她們都是到先生身邊去問的,可以那麽近的聆聽先生的教誨。是先生討厭我嗎?是先生覺得我不配聽您解惑嗎?”
安爭:“這個當然不是……唉……妳過來吧。”
然後又壹個帶著小雀躍上去的,變著花樣的挑逗安爭。安爭問:
“妳有什麽不明白的?”
那少女身子低下來,伸手抓著的安爭的手:“先生,我總覺得自己的氣脈不夠通順,從丹田氣海裏無法順暢提聚,要不然先生給我診脈看看?”
安爭心說診脈還好,那就診脈吧。
結果那少女抓了安爭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按在那後嘴唇碰著安爭的耳朵說道:“先生,妳覺得我丹田氣海是不是有些問題?”
安爭:“……”
少女的手推著安爭的手慢慢的往下走:“先生仔細給我看看,可別是真的有什麽問題。”
她本來穿的就是很短很短的上衣,從胸口往下都是露出來的,安爭的手被他抓著按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再繼續往下走就到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了。安爭連忙停住,搖了搖頭:“妳好的很,非常的好,咳咳……好了,現在下課吧。”
“不要!”
後面還沒有輪到上來的女孩子們集體抗議了,她們從地上站起來好像壹股洪流壹樣把安爭堵在上面不準安爭走。安爭身邊都是肉肉啊,不管他往哪個方向看都是雪白壹片,不管手伸出去還是縮回來,都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什麽美妙的東西。
安爭只能是落荒而逃,哪裏還敢繼續停留下去。他拉開這宮殿的大門往外跑,身後幾百個女孩子追出來。正好對面的大門也打開了,宇文無名壹臉滿足的從裏面走出來,壹邊走還在壹邊整理衣服。他剛出來就看到安爭從對面的門裏跑出來,後面壹群女孩子喊著:“該我了,該我了。”
壹群鶯鶯燕燕在那爭搶:“明明是該我了,妳已經上去了,我還沒有上去呢。”
“我才上去了幾分鐘!”
“幾百個人,妳上去幾分鐘就不錯了,妳看我們還沒有上去呢。小先生妳別跑啊,妳這樣不公平,憑什麽她們上去了,妳不讓我們上去?”
宇文無名:“上……上去?”
安爭壹把拉住他:“快跑。”
後面壹群人在那追:“小先生,該我上去了啊,妳怎麽就下來了呢。”
宇文無名壹臉的迷惑:“陳道長真是厲害,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可是我有壹事不解,到底是妳上去還是妳下來,為什麽她們又說是想上去又說妳下來了?”
安爭:“……”
宇文無名道:“道宗玉虛宮的功法裏是不是有專門這種禦女之術?我看妳這都過了壹個半時辰了,居然還如此的生猛,真是令人艷羨。”
“我要說我是讓她們上講臺妳信麽?”
“講臺?”
宇文無名頓時來了興趣:“扮演嗎?妳扮演先生,她們扮演弟子?!哎呀這個好,這個真的好。先生和眾多女弟子的不倫之戀,想想就不錯。陳道長,妳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下次我壹定也要試試,妳還別說,被壹群美人兒追著喊先生這感覺還真是不錯啊。”
說這話的要是陳少白,安爭早就壹腳踹開了。
宇文無名似乎還在回味:“先生,弟子……哈哈哈,會玩,陳道長妳真會玩。”
安爭:“咱們該去看老青牛了吧。”
宇文無名:“哦哦哦,妳不說我都忘了咱們是來看老青牛的了,可是我覺得那老牛也著實沒有什麽可看的,怎麽比得上那壹屋子的軟玉溫香。”
安爭:“快走快走。”
宇文無名嘆了口氣:“看起來,妳似乎對牛的興趣比較大啊。”
安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