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某黃窩案 by 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8-8-21 06:01
第018章
正如韓某平說的和瓊崖聽到的那樣,另壹個房間裏。領導和瓊薇早已開始了他們之間的壹番較量。只見領導坐在床邊,仔細研究著瓊薇,“開始脫衣服吧。”他說。
瓊薇知道這關早晚要過,但是又不願意這麽輕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直挺挺的站著,不知怎麽辦才好。好在站姿是個基本功,瓊薇的站態完美無缺。不會像那些協警壹樣,長短腿的站在那裏丟人。
“要不坐到我這裏來,咱們聊壹會。”領導拍著身邊的床面說。他並不討厭倔強的女人。反而認為沒點小脾氣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蠟。她越是不願意,越是抵觸,越說明她值得這個價錢;妳便越要堅持。等她不得不委身於妳的時候,等到她滿臉的不願意卻又不得不就範的時候才越有意思!
那時候妳不妨直接問她:’妳不是清高嗎?妳不是矯情嗎?妳不是忠於妳的老公,不肯給他綠帽子戴嗎?那妳為什麽還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妳!‘看著她們那時滿臉通紅,走投無路的樣子才是享受。
“”瓊薇還是沒有動靜。
“剛才妳說唱什麽歌來著?現在唱唱怎麽樣?”領導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靠坐在擺放在那裏的沙發上,兩只手的手指插在壹起,壓在腦後問
“那個不好聽。我唱壹支’茉莉花‘吧。”瓊薇能拖壹點是壹點。只要不脫衣服,說說唱唱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妳想唱什麽唱什麽。好壹朵茉——莉——花——,好壹朵茉——莉——花——,滿——園,”領導自己先哼了起來。
“不是妳的那個。”瓊薇糾正道。
“歌也有假的?這世道不好辦噢。”
“好——壹枝美麗的茉莉花,好——壹枝美麗的茉莉花,”瓊薇開口唱到。這是歌劇蝴蝶夫人中的壹段,看似與領導的小調差不多,甚至可以說就是從那裏脫胎出來的,但是畢竟不是壹種東西。
唱完壹曲依舊無事可做。
“我再唱壹支好嗎?”
“那夜裏,熏風起;”不等領導答應她已經唱了起來。
“夢到我們在壹起;
蓋著天,鋪著地,”
壹曲又過,還是無事可做。’難道真的要和這種人聊天?‘瓊薇心想,’我和他有什麽可聊的?!‘終於明白躲不過去。只得認輸到,“要不脫吧。”
領導用嘴角微微笑了壹下,心話,’這可是妳自己要求的。‘同時他站起身來,淅淅索索的開始脫衣服。
瓊崖也開始慢慢騰騰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間忍不住偷偷向領導的方向瞥了壹眼。發現當她剛剛脫掉自己的外衣時,領導已經脫得精光了。
只見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氣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威風凜凜的挺著壹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論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了兩三號,甚至比那個陌生人的還要大壹號。’自己的小洞那麽小!他的家夥竟然這麽大!‘瓊薇不禁楞住了。禁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私處,嘬得緊緊的,連根手指都容不下。
“楞著看我幹什麽?趕快脫啊。用不用我幫妳?”領導看到瓊薇在發呆便催促她。
“噢。”瓊薇如同夢醒。只見她咬了咬牙,深吸壹口氣,彎下腰去把自己內褲也脫掉了。露出壹叢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時隱時現的兩只已經微微分開的小陰唇。
領導立即發現了這壹點。他不知道瓊薇的陰唇會自己分開,加上剛才看到女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處,以為女人已經動了情,便伸開雙臂,準備迎接撲向自己懷裏的尤物。
但是瓊薇沒有那樣做。她穿著最後壹件黑色的跨欄背心坐到了床沿,然後轉過身把兩條腿也放到了床上。最後躺倒在床的中間,兩條胳膊力爭壹樣緊緊的貼在身體的兩側。她只知道這樣壹種姿勢。因為緊張,兩條腿緊緊的夾在壹起;兩只手五指並攏,緊貼在大腿的兩側。
留下領導站在房間中央,坦泰尼克號壹樣閉著眼睛,張開雙臂招風。
瓊薇沒有脫背心顯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讓背心勒得很硬,細細的腰身,突然變寬的胯部,無不顯示著青春的靚麗。直到最後壹分鐘她才猛然看到領導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壹聲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領導睜開眼睛,發現早已換了世道。不免有些惱羞成怒。他徑直走到床邊,俯向床心,不過他沒有做任何性動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只是拉起瓊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帶向裏面看去,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妳越不想讓我看,我便越要看。‘看不見的才是最想見的。
瓊薇想攔卻沒有攔住。
“妳這是什麽?”領導指著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來的吻痕問道。
“剛才讓妳的人抓的。”瓊薇指的是剛才大家把這兩口子往壹起推的時候有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舉壹舉兩得,既掩飾了自己的問題,又誣告了別人。這種事情在工作地點時有發生。幸好這次是壞人。不過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長到底是老公安,“那樣的話不可能都集中在壹個地方。而且掐出來的痕跡不是這種形狀的。這是毛細血管破碎後血液沈積形成的。掐出來的比較細小。只有用嘴嘬出來的才會這種形狀。而且顏色已經很深了,說明不是今天才弄出來的。”
“我逗妳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違心的說了謊。
“我再多弄上幾塊他也數不出來吧?”
“妳敢!”小薇下意識的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這就是她寧肯被侮辱也不得不回單位的原因。盡管每天熱敷,但是吻痕沒有幾個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瓊薇的過分的反應,領導心裏壹樂。這壹笑,使他忽略了壹個關鍵的線索。
“我看看下面有沒有讓人掐出來什麽東西。”領導說著向瓊薇的下體挪了過去。他故意不說玩弄瓊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了壹個通用的’人‘字,表示她任人可操。
“沒有。”瓊薇用最後壹只手捂住自己的私處說。
“那也要看了才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
領導挪到瓊薇下面眼睛看不見的地方,留下女人壹個人發呆般仰視著潔白的天花板,等待著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陰;卻不知道那個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麽。
“把腿分開。”領導在下面好像十分遙遠的地方說。但是顯然他已經爬到床上來了。
瓊薇不情願的分開了兩條腿,用心去感受著看不到的身體下方在發生著什麽。突然,她的嬌軀壹抖。壹個又濕又熱,軟中有硬,的東西觸及到了自己的陰戶。明顯是人體的壹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陰莖?”可是與老公的明顯不同。’是不是太大了?‘瓊薇擔心的睜開眼睛,用下巴頂著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瓊薇壹陣惡心,領導竟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陰戶!
雖然瓊薇已經結婚快壹年了。但是與老公做愛從來都是那種男上女下的經典姿勢。壹般是壹關燈老公便上來了,沒有什麽前戲,甚至他都沒有仔細的看到過小薇的私處。這倒不是因為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讓老公看下面。“就那麽兩塊肉。有什麽好看的!”她總是這樣說。
結果是兩個人都不知道除了性交,男女兩個人之間到底還有什麽其它的樂趣;即便性交也只是為了傳宗接代,沒有必要了解到其中的樂趣。兩個人的共同語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優秀生,可以告訴老公很多新的理論;而老公呢,知道太多的實踐經驗,也可以傳授給小薇。
那條舌頭卻沒有任何道德規範的束縛,毒蛇壹樣的窺探著。它從女人會陰的位置開始發生接觸,向上輕挑,慢慢進入到了喘著熱氣的陰道口裏,勾動幾下尿道口後,開始用舌頭的鈍尖向女人的尿道口裏頂,想進去。
尿道的內壁與陰道的柔軟、肉質的表面不同;是壹種光滑,略帶堅硬的結締組織。上面的神經元可以產生疼痛或沖刷造成的快感。憋了很長時間,突然可以上廁所時會產生強烈的快感;除了膀胱解壓,有壹部分便是沖刷尿道產生的。
瓊薇立刻感覺到不情願,她激烈的扭了幾下屁股。向領導傳達了不願意的信息。
領導也不勉強,從細細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繼續向上挑,滑過整條陰溝,停在了陰蒂的前面。
瓊薇渾身麻嗖嗖的。她明顯感到了壹種不壹樣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奇特,是老公,或說老公的雞巴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但是她卻把這種快感當作了壹種廉恥,壹種不道德。所以她盡量伸長雙臂,甚至微微的欠起了上半身使勁向下推領導的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妳想幹什麽便直接幹什麽吧。”她喃喃的說。
“我就想幹這個。”領導咽下壹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後說。
“太厲害了。我受不了。”瓊薇壹邊按著領導的頭壹邊哀求說。
“這還算厲害?”聽得領導鼻涕泡都快笑出來了。
整個過程中,瓊薇始終表情嚴肅。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壹起,頭縮在兩個肩膀中,從來沒有分開過。
“這麽嚴肅幹什麽?”
“沒,沒有嚴肅。”瓊薇慌張的解釋。
“笑壹下。”
“笑不出來。”瓊薇哭喪著臉說。
領導看到瓊薇的難受的樣子以為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並不準備為女人的樣子做出讓步。
領導略加思索,斷定女人雖然已婚,但是時間尚短,並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技巧;只不過是暫時不適應,並不是真的有什麽性冷淡的毛病。’年紀還沒有瓊崖大,只不過是結婚早了點,所以過於靦腆。‘他得出了結論,這正是自己的機會;只要好好開發,這麽聰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體會到其中的樂趣的。現在則要好好品嘗這種現在社會已經很少見的古典的女人。
領導沒有與瓊薇直接沖突,將舌頭收了回去,但是他只是以守為攻。領導坐了起來,盤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瓊薇的腳的旁邊,順手拾起了壹只女人的小腳丫,並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瓏的小腳心搔了兩下。
瓊薇感到了刺激,只覺得腳心壹股電流麻麻的沿著大腿內側向上竄。與剛才陰部的快感會合後產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歡這種下流的感覺。
瓊薇使勁的抽腿,但是腳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動。接著腳心又被狠狠的輕薄了幾下。這次電流紮紮的越過股溝傳到了陰道的裏面,壹直進到了腹腔。這下瓊薇忍不住了,陰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擠出了壹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妳那裏流東西了。”領導故意挑釁般的說。
“妳別弄我了。妳越弄它越流。”瓊薇知道自己的下體在向外流東西。害臊的說。
“流出來不好嗎?”
“惡心!”
“妳和妳老公作那事情的時候不流嗎?”
瓊薇搖了搖頭。
“見過是什麽樣的嗎?”
瓊薇還是搖頭。
“那妳自己也看看,妳下身的東西是什麽樣的。”領導用手指從瓊薇的小陰唇中間刮下壹些陰液,挑在指尖上,用另壹只手爬到瓊薇的身邊,送到瓊薇的眼前讓她看。
瓊薇死死的閉住了眼睛。“拿開!太臟。我不看。”
這時領導做了壹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動作,他竟然將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裏,把那個臟東西吃了。而瓊薇正好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壹幕。
這事在鄉下叫做’摳逼嘬手指頭。‘比喻壹個人非常貪婪。領導正是這樣的人。
貪婪造就了貪腐。
談到貪腐問題,幾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是因為它的反動,只是因為無法分到壹杯羹。
所以,當壹個貪官倒下去的時候,繼任者很難潔身自保。這是因為1,貪腐不是個個人行為,當周圍的人都貪的時候妳不可能獨善其身,要麽同流合汙,要麽被人趕走。否則妳永遠是別人眼裏的告密者;2,貪腐是自上而下的。當國家的最高統治集團在貪腐的時候,妳怎麽,憑什麽要求下面不貪?上級貪了十塊,下級拿上壹塊錢難道也算犯法嗎?當然,很多貪腐是改頭換面的,假別人之手的。例如秘書、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樣的,有的是投資,有的是送子女留學,國外買股票,房屋等資產等;3,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國內的目標是抓經濟。當整個社會都在談’錢‘的時候,個人的觀念自然要向這方面靠攏。中國人的壹個行為特征便是不能錯過任何壹個機會,於是經濟貪腐的問題便發生了。
所以,解決貪腐問題並不是壹個政治制度改革的問題,而是中央最高統治集團的道德問題,以及瓊薇的領導的這種貪婪。在這個集團內,即便有個別人希望廉潔、反腐,但因這個團體內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糾結在壹起的,利益相關的,牽壹發而動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難實施。頭疼醫頭,腳疼治腳,抓不到根本。
當年解放軍為什麽勇敢?因為從最高壹級的領導人都是無私的。現在為什麽人人都那末勢力,因為最高領導層天天都在勾心鬥角,暗中撈取個人好處。
戰爭時期,目標就是打勝仗,沒有個人財產。所以當時的領導幾乎是鐵板壹塊,互相幾乎沒有私心,壹方有難八方支援,沒人考慮自己個人的得失,即使犧牲也無所謂。取得政權後,不同的系統都有了自己的利益,個人也開始積攢財產;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領導層內部勾心鬥角開始頻頻發生。而當時最大的首長並沒有去阻止它;非但沒有組織,還在利用。終於造就了當前這種中國獨有的官場秩序。
可惜,現在有人仍然想用當年的藥方治今天的疾病。這顯然是行不通的。所謂堅持優良傳統是對的,但是那是指作風。光靠作風防不了腐敗。
看到領導貪婪的吸食女人陰戶排泄物的這壹幕,瓊薇惡心得都快吐了。她怕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進了洗手間,趴在洗手池前幹嘔起來。
這套房間與瓊崖那邊的完全壹樣只是所有的東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馬上從大鏡子上看到領導赤條條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女人上廁所妳來幹什麽!流氓。”說著她不顧袒露著的胸膛、陰戶,回身準備推開領導。
瓊薇準備將領導扳轉過去,然後推走。不過當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實的胸脯的壹剎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勁的抱住了。乳房被擠扁在男人的肋下,接著壹張腥氣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瓊薇馬上聯想到這正是剛才吃自己乳白色陰道排泄物的那張嘴,心裏更惡心了。她想轉身去吐,卻被男人緊緊的箍住。好在瓊薇警校的訓練非常紮實,她本能的擡起膝蓋向男人的兩腿之間狠狠的頂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壹瞬間,瓊薇突然想到這個不是強奸犯,而是自己的領導;此時此刻他不過是想和自己親密壹番,這下壹旦頂上,領導可能壹輩子都彎了。情急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惡心依然存在,轉又轉不過身去,身手敏捷的她順勢改成伸手壹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惡狠狠的說
有時候男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領導馬上把手松開了。
瓊薇立刻轉過身去繼續幹嘔起來。過了好壹陣才緩過氣來。
領導被抓了壹把後,不但沒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覺得很舒服。態度也好了很多。“妳還惡心嗎?”見瓊薇好點了,領導壹只手扶著瓊薇的肩頭,另壹只手撫摸著瓊薇的屁股問道
“妳才惡心呢。”瓊薇說。
領導討了個沒趣,決定不再周旋了。’妳不過是我嘴上的壹塊肉,電視裏壹個鄉鎮小幹部是怎麽說的?“對老百姓,好好說是給妳臉,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不過,哪個鄉鎮幹部卻因為這麽壹句話連官都丟了。‘果然,領導也不打招呼,在瓊薇的身後站好後壹手扶著陰莖,壹手擡起瓊薇堅實的小屁股,滑溜溜的壹下便攮了進去。
“妳幹什麽!”瓊薇只是壹天前才從壹個陌生男人那裏知道了這種方法。所以並沒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幾乎所有男人都知道這種姿勢。原以為轉過身便可以保護自己不受侮辱;怎麽突然讓人家從後面操進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緊張。調轉上半身企圖推開領導。可是她的身體裏插著壹個大棍子,怎麽轉的過去?
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領導已經在瓊薇的身體裏大動起來。
男人沈重的夯擊迫使瓊薇站立不穩,不得不趕快轉回身去,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抵禦撞擊的力量。因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陰莖扯動著瓊薇的陰道,使她有些不舒服,於是她同時踮起了腳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後瓊薇終於抵禦不住男人對自己下陰的撞擊,堅持不住,將整個上半身趴到冰涼的臺面上。把原本燒麥壹樣的、堅實的小乳房壓得正面癟,四周漲,和北方的柿餅壹樣。腳也被操離了地面。
“我們換個妳熟悉的姿勢嗎?”領導俯到瓊薇的耳朵邊吹著她的耳朵孔說。
“不用。使勁,沒關系。妳接著壓。”
瓊薇終於忍不住哼叫起來,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幹嚎。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
此時瓊崖和韓某平正在對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樣的姿勢,做著同樣的事情。雖然看不到對方;但是,隔著墻,細心的瓊崖聽到了瓊薇叫喊的聲音。
好景不長,瓊薇這邊過了沒多長時間領導便射了。瓊薇的沈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壹下。”領導歉意的說。
“妳先過去。”瓊薇將領導向門外撥著說。
“壹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妳。”
“不行。妳在這我尿不出來。”
看著領導剛壹轉過臉去,等不到他出屋,瓊薇便哈著腰,壹步壹步退到了馬桶的前面壹屁股坐了下去,’嘩啦啦‘的尿液噴薄而出,擊打在馬桶壁上,水花四濺,濺得瓊薇滿屁股。
沒想到就在這時領導又轉身回來了。
“人家上廁所妳進來幹什麽?”瓊薇皺著眉頭說。
“洗洗”領導說著打開蓮蓬頭,腆著肚子,用手托著已經軟下來,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沈甸甸的陰莖和卵子伸到水裏搓洗起來。
淋浴正好在馬桶的前面,瓊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這時她的反感已經小多了。她開始驚訝這麽大的東西剛才竟然完全放進到自己的身體裏。自己不但不疼,甚至還很舒服;只覺得這個黑色的大家夥與老公的小白棍雖然做的是同壹種工作,卻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沒帶套。那邊有藥。妳去拿壹片吃了。”當瓊薇回到床上的時候領導對她說
“不用。我有病不能懷孕。”
“是嗎!”老謀深算的領導竟然也信以為真了。
兩個人在床上互相依偎著休息了片刻。其間無所事事的瓊薇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脯上反復的劃寫著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寫出又看不到的’字‘塗抹掉。她感到自己的陰部有些瘙癢,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後她低垂著眼皮仿佛自言自語的喃喃說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麽?幹脆點!”領導以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氣的說
“要不妳再壓壹次?”說完這話瓊薇才想起來’壓‘這個詞現在已經用得不對了。
女人的聲音非常小,用詞又不對。但是領導立刻便明白了。心裏的壹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馬。
“去衛生間吧。還弄那種後面的。”女人的聲音更小了
“在床上照樣可以從後面幹妳。”領導已經明白,眼前這個已婚女人,雖說已經被男人開了鞘,但是對男女之事實際上仍然壹竅不通。便這樣告訴女人說
“噢。”盡管那天陌生男人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瓊薇天資聰慧,舉壹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前身貼在床單上,下巴支住床墊,以便不讓臉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貍皮褥子壹樣四肢攤開,擺成了壹個白白的’大‘字肉餅。只有腦袋依然擡著,還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個雛。‘領導心裏想到。同時將壹只手插到瓊薇的小腹下面,壹把把她的身體從胯部抄了起來,尺蠖壹樣弓起了中間壹段,兩頭則仍然貼在床單上;四肢無精打采的掛了下去,還能接觸到床面。領導用手拍打著掛著的女人大腿後面肉多的地方說,“腿往前去,使點勁,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著地自己趴好了。
戰鬥重新開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經嘗到了甜頭,學會了壹些技巧,願意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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