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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枕瑤釵 by ∶清·東澗老人

2018-7-24 06:01

第十二回興雲弄雨又春風詩雲∶玉盤隱隱香閨霧,春風艷雨又幾度;唯恨娃兒抱時早,暈天黑地郎不去!
  卻說黃氏當初守寡忍耐性兒,倒也不覺得怎的,自從搭上了陽武,到了臘月,孤孤淒淒,反覺難過,雖然與林玉有那麼壹二道兒,心裏卻不甚喜歡,便有苦楚了,遂吩咐林玉,再三強邀陽武到家,要與他辭年。
  妳道怎生喚做辭年?此乃北方風俗,到了這壹日,不論長輩、同輩,凡至親至友,定要到門壹次,謂之辭年,新年初壹二,又到門壹次,謂之拜年。黃氏是要會會陽武,藉此為由,指望與他弄弄。陽武得進去,同黃氏吃壹會酒,酒到半酣,著著實實又弄了壹道,陰陽二物,也就辭了壹辭。壹更多天,陽武才回去,被姜氏說了兒句,陽武赤不敢言語。哪知林玉再三求告,黃氏得應他,又與他弄了壹遭,有曲兒道∶小賊囚,妳為何也來羅。他方才壹邊過,妳又壹邊,是娼妓家要我把糟來跳。奴兒沒了主,似花亂亂拋。小賊囚,若不是妳走腳通風也,怎肯與妳對。
  且說陽武到了新年,年初壹往學裏去拜了文廟,投謁師長名貼,回來就到耿青山家拜了姨丈、姨母之年,又見表妹作了揖,在他家過了午,順便投了家兩個名帖,到家已是申牌時候。林玉路上撞見,原約定初四進去。
  這日,陽武在家侍奉母親,直至抵暮,推說到李家吃酒,自回家,不消家仆來接。出了門,悄悄打從劉家後門過去,黃氏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繡帶飄飄,真個仙子臨凡,人間少有,有詩為證∶莫道前生西子容,名妝國色今春華;娥眉不鎖嫣然笑,翠袖輕揚映碧紗。
  那陽武在燈下見了,愛得如天仙壹般,也不顧冰兒、林玉看見,上前摟住,叫聲∶“心肝奶奶,真個嫦娥出世了。”
  黃氏變了臉道∶“我已將身許了妳,便是妳之人了,如何要稱我是奶奶?可見妳的心兒不真。”
  陽武忙道∶“沒曾過門,得叫了壹聲,以後竟稱為娘子何如?”黃氏才喜歡了,擺上許多肴饌,大家飲酒作樂。
  陽武二杯落肚,哪裏忍耐得住,親親熱熱,摟摟抱抱,收拾上炕睡了,乘著酒興,兩個顛狂了壹夜。陽武怕新年不在家,母親嗔怪,道∶“我且回去,索性初九初十,那時點了花燈,我說朋友們請燈節酒,住在妳這壹兩日,倒也不妨。”
  黃氏道∶“我初十夜裏,準在此懸望,在我家住個壹兩日,再讓我去陪婆婆過元宵好麼?”陽武應了,依舊五更去了。陽武心上,還記掛著紫依、玉珍兩個妹妹,心中打算抽個空兒,去會上壹會。
  陽武回家,趁著新年,又到耿青山家拜望了二次,也見得雲芝表妹壹次。
  光陰似箭,轉眼已是初九日了,白布巷壹帶點起花燈,直點到丁字巷南首,好不熱鬧。陽武壹心壹念要赴巫山雲雨,哪裏還來看燈,這時節是輕車熟路了,竟走到劉家門首,天尚早。虧得黃氏盼望佳期,坐身不定,在後門看街,看見陽武,急忙忙放了他進去,遠遠有人走來,幾乎被那人看見。
  黃氏同入到了房中,問道∶“這次相公為何恁般早?”
  陽武道∶“我想著妳溫香軟懷,哪裏還坐得住?兩只腳管要走來了。”
  黃氏笑道∶“我的親哥哥、咱兩個難割舍,早早娶了我去罷!”酒也不叫飲,飯也不吃,手扯著手,先在繡榻上弄起來了。
  那時候小冰兒已被再三吩咐過的,都不避他了,是林玉有些拈酸,卻不敢怎的。陽武這回過去,又住了壹日,整日均在房中作樂,又無閑雜人進房,兩人如夫妻,親親熱熱,弄了又弄,好不肉麻。
  初十那晚五更時分,陽武自黃氏家中回到家裏。因久不見紫依、玉珍二姐妹,十壹晚上,陽武翻來至紫依後院之中,走至後樓門前,見屋內亮著燈兒,順那縫兒壹看,見有雪兒壹人在內,遂輕敲房門。那雪兒聞聲出來,見是陽武,心中歡喜,還未開口。陽武問道∶“心肝,為何妳壹人在屋內?”
  雪兒道∶“小姐與玉珍表姐正在前樓與夫人、老爺說著話兒。”陽武壹聽玉珍也在,心中更是歡喜。
  妳道玉珍為何也在?因她在紫依家裏遇上佳人陽武,心中時時想念,想那陽武在這點花燈時節,定來到舅舅家中與表妹相會,遂以到表舅家與表妹耍子為由,辭別母親,昨日來此。
  陽武又道∶“還勞請姐姐與小生傳個話兒。”雪兒嗔道∶“妳心肝、姐姐叫個不停,對我可有何好處?”陽武知她心事,笑嘻嘻走上前去,把那雪兒抱於懷中,進得樓中,反手把門閂上。
  陽武把雪兒抱到床上,那房間雖不比紫依處豪華,卻也收拾得甚是乾凈。二人亦不脫衣,偎在炕上,緊緊摟住,親作壹處。雪兒躺於陽武懷中,仰著頭兒,把舌尖伸將出來,陽武忙忙用雙唇咂住,把那嬌美舌兒吸入口中,用力吮舔那香津。咂得雪兒壹陣顫動,舌兒好似化了壹般。覺得那舌兒、雙唇甚是有力,把自己小口吮得“滋滋”有聲,那香津不知被他吮了多少過去。少頃,陽武把肥厚舌頭向雪兒口中伸去,雪兒順勢摟住,把那舌兒噙於口中,又是壹番吮咂,兩人那雙唇好似貼於壹處,久不分開。
  陽武壹邊親那玉口,壹邊伸出壹手揉摸雪兒趐胸。覺得衣服下,那雙乳甚是嫩軟,如兩個荷包壹般。不壹刻,那對乳兒在陽武輕揉之下,已變硬挺起來,那兩乳頭在衣下感覺甚是明朗。陽武心中性急,欲火頓燃,那玉莖在襠中變粗變硬,不時跳動幾下,覺得那根部不時收緊,那玉莖卻是脹了又脹,蜷於襠中,忙忙伸到雪兒衣下,把那乳兒又是壹番揉弄,覺得上面光滑細膩,堅挺高聳,兩指捏那乳頭如那紅棗兒壹般。
  此時雪兒覺得身上如起火壹般,甚是熱燙,那雙頰更甚,胸中熱浪滾滾,胸部趐軟,癢麻異常,嬌口急喘,胸兒壹起壹伏。腰下陽武襠中那物兒,發脹變硬,緊梆梆頂在腰下,隔著衣兒,亦覺得那物兒滾熱壹片,忙忙抱緊陽武,用力親咂,口中輕哼,淫聲不斷。
  陽武在雪兒胸部揉弄壹會,把手兒抽出,順著那衣服,滑到了雪兒陰部,那手兒插入那雙腿之間,托住那溝間,把雪兒向前抱了壹抱,緊貼胸間,那手兒便在那陰部揉弄起來。隔著那衣兒,便覺得雪兒陰部熱氣外泄,柔軟壹片,尤其那中間雙唇,手兒感覺更是明顯。
  不壹刻,那淫水自陰內流出,滲過衣服,把那衣兒弄濕了壹片。雪兒口中哼道∶“心肝,莫在外面揉弄,裏面甚癢,快伸進在內,把那陰部揉上壹揉,為奴家止止癢。”
  陽武此時亦有此意,遂把那帶兒松開,亦不褪下那褲兒,把手貼著雪兒小腹,伸了過去。妳道二人為何不寬衣解帶?因此時為年節,正是寒冷之時,褪下衣兒,誰能受了?陽武把那手兒伸進去後,遂捂其陰部,上下壹陣搓弄,那陰部早已濕遍。
  那手兒搓弄之時,手掌手背被弄個精濕,覺得手心濕熱壹片,而手背則有些涼。那手兒搓揉,雪兒卻是淫聲壹片,夾著腿兒,扭著身兒,在陽武懷中抖動,口中直叫∶“妙!舒服!心肝,美死奴家了。”
  陽武搓了壹會,又用兩指捏住那唇兒,順那縫兒上下捏弄,不時輕輕拉起,壹松,讓那唇兒彈回,發出“啪”的壹聲響。捏弄夠了,把中間三指向陰內插去,拇指揉其小肉芽。雪兒不禁“啊呀”大叫壹聲,身兒扭動更快,雙目緊閉,口中呻吟不斷,覺得陰內壹股熱水又溢了出來,頂那溝兒,流於褲上。身兒壹動,感到那陰兒濕處,壹片冰冷。
  那三指在陰內左沖右突,上下挑動,那拇指不停揉按那肉芽,陣陣趐麻傳至全身,深及心內,那腹中如火燃壹般,不禁把陰部猛縮幾下,玉腿把那手指緊緊夾住。
  心中性急,忙忙側過身子,臉兒正對陽武胸前,松開陽武那褲帶,把個玉手伸入陽武襠內,手指兒觸到那玉莖,覺得如火炙般滾燙,忙忙用手握住,把那玉莖從襠中拉了出來,露於外面,向上翹起。
  玉手在上面用力套搓,不時用手把那玉莖緊握壹下,覺得那物兒如充氣壹般,圓滾滾、肉梆梆,那頭兒如鉆頭壹般,後面有壹溝兒,手指在那當中壹觸,陽武便“啊”地壹叫。
  雪兒方知那兒卻是陽武妙處,遂用手指壹陣撓動。陽武連聲大叫,少頃,那頭兒中間流出幾滴淺白色水兒,粘於上面,如哭泣壹般。雪兒覺得好笑,用手把那玉莖壹握,又流出幾滴水兒,把那玉莖壹晃,那水兒灑了下來,壹滴濺於雪兒唇邊,忙用舌兒壹舔,覺得鹹鹹粘粘,稍有腥味兒,心中歡喜,又是壹陣猛搓,那水兒流出更多,雪兒忙用手接住,在那玉莖之上摸了個遍,把那玉莖弄得濕了壹片。
  此時,陽武覺得渾身發抖,腹中欲火亂竄,那玉莖脹得難受,頭兒騷癢難耐,陣陣快感湧向心間,不覺又把那玉莖脹了幾脹,在雪兒手中跳動幾下,手兒在雪兒陰部又是壹陣亂插亂捏。
  二人相互抄捏壹會,忙忙起身,各自把衣兒褪盡,鉆進被窩之中。此時炕正燒著,那被窩之內壹片滾熱。雪兒仰躺於坑上,陽武分開其玉腿,把個玉莖在陰部蹭磨幾下,猛地插了進去。
  雪兒覺得陰內瞬即便被塞滿,那玉莖緊緊撐在陰內,頭兒抵在花心之上,燙得雪兒壹陣暈迷,忙道∶“我的心肝,快快抽弄,把我那物兒搗爛,奴家也不怪妳。”
  陽武雙手微撐上身,擡起雙股,壹陣猛弄,把那雪兒弄得“呵呵”大叫,頭兒左右晃動,胸前那對玉乳隨雪兒身子上下搖擺,如壹對白鴿壹般。那乳頭不時蹭著陽武胸部,撓得他趐癢入骨,欲火如火上澆抽般狂燃,雙股用力,抽弄得更快,直把那陰內抽得淫水四溢,熱如鐵烙,那花心好似裂開壹般。
  雪兒早到酣美之際,口內“呵呀”連聲,抽至三百餘抽,雪兒叫道∶“心肝寶貝,且停壹會,奴家有些眩暈,忍受不住了。”陽武正幹至美處,覺得那玉莖甚是受用,哪裏肯停,閉上雙眼,緊咬牙關,雙股急急下壓,次次猛抵花心。雪兒身子搖擺不定,左右扭動,好似升天壹般。
  陽武又插送百十餘回,覺得抉活難過,心中美極,好似碎裂壹般,口中“呵呵”大叫,不顧死活,又是壹陣猛弄,雪兒泄了三次。
  陽武又插弄幾下,覺得囊兒緊縮幾下,根部如門兒將開,猛壹用力,心內放松,那陰精好似快要噴出,忙忙把玉莖從雪兒陰內抽出,剛抽出,尚未出之時,那陽精即噴將出來,射於雪兒陰唇之上,燙得雪兒渾身壹陣抽搐,忙忙用手撫其陰部,把那濃厚陽精塗滿陰部,被風兒壹扇,雪兒覺腥氣撲鼻。
  二人抱於壹處,喘籲不止,雪兒道∶“心肝,奴家自出世以來,從未如此快活過,真真美死奴家了。”
  陽武道∶“覺得美死了,不止姐姐壹人,妳家紫依小姐與玉珍小姐,亦是美死過幾次的。”
  雪兒道∶“妳那物兒又粗又大又長,姐姐恨不得時時塞在陰中。”
  陽武道∶“妳那陰兒又嫩又緊,亦是有趣非凡。”二人調笑壹番,忙忙用塊布兒擦試乾凈,穿衣下床。
  陽武道∶“小生已餵了姐姐壹個飽,還請姐姐去將紫依與那玉珍暗暗喚來。”
  雪兒笑道∶“那是自然。”上前又與陽武親個嘴兒,出門自到前樓去了。
  卻說那雪兒與陽武雲雨已畢,悄悄來至前樓,見過主家,站於壹邊,不住向紫依使眼色,把那嘴兒向後樓處歪。紫依何等聰明,知陽武已到,遂向父母道∶“時候不早,父親、母親要安歇了,女兒亦該回去了。”那吉昌鴻亦覺太遲,應了,與趙氏回到內室不題。
  且說紫依同玉珍來至後樓,在那書房前正遇見陽武,四人遂走進那書房內,三人坐於壹桌前,談些別後話兒。雪兒立於壹邊,紫依吩咐雪兒去取些酒菜,與陽武飲了幾杯。三人心中不覺春心蕩漾,遂摟著,親嘴咂舌,親熱了壹番,紫依道∶“此處甚是不便,我等幾人何不到樓內好好雲雨壹番?”此話正中幾人心意,四人又來至樓上,又是壹番抽弄。
  這雪兒抽身上樓,與大家鬼混了多時,忽往腰中壹摸,不見了白綾巾兒,心中甚是著忙,也不對旁人說,竟私自走下樓,往園中書房內尋找,這也不題。
  卻說那服侍陽武的遠兒,這夜出房小解,見陽武又不在房中,心中曉得公子又是幹那活去了,心中熱撲撲想道∶“我何不也去聽聽風兒?雖不能夠幸那紫依小姐,倘或逢著個丫頭下樓做麼的時節,與她高興高興,也出出這肚子裏之悶氣。”
  遠兒思慮半晌,主意已定,遂翻出院,貓著腰兒來至吉家後院,攀上頭,見那後樓燈亮,心中暗想∶“公子此時定與那小姐雲雨哩!”忙忙翻過,悄悄走進亭子旁邊小書房邊,往藤床上壹看,見壹幅白綾巾兒,遂拿在月光裏看,見上邊紅白交加。
  遠兒看了,已知那汗巾兒定是擦那話兒的了,想那女子定然不忍丟下,時時留於懷中,留個念兒。正然想著未了,見樓下走來壹個女子,穿花扶柳,穿著小襖亦不顯粗笨。那女子裊裊婷婷走進書房裏邊,遠兒心中性急,忙上前壹把扶住。
  雪兒驚道∶“妳是誰人?”
  遠兒道∶“我是王家小官人的遠兒。”
  遠兒又道∶“妳是哪個?”
  雪兒道∶“我是吉家丫鬟。”
  遠兒道∶“妙極!妙極!我二人天生壹個好對兒。”
  雪兒罵道∶“妳是個浪男人家,咱是個女孩兒家,誰與妳這天殺的配對哩!我且問妳。”
  遠兒道∶“妳問我什麼?”
  雪兒道∶“有壹條白綾巾兒,妳可見到麼?”
  遠兒道∶“有倒有,妳莫非要麼?”
  雪兒道∶“我不要,我就來找了麼?”
  遠兒道∶“給妳便給妳,有壹件,妳還得給我。”
  雪兒明知遠兒是要戲她,遂說道∶“妳先給了我,我再給妳。”
  遠兒真個將那白綾巾兒遞與雪兒手裏。雪兒接過綾巾,便扭了身要跑,遠兒忙用手壹摟,摟得緊緊,道∶“妳往哪裏去?今夜不懼妳上天。”
  隨將手來解衣。
  雪兒用手去攔,哪裏攔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遠兒將褲帶兒解去,將褲子頓下少許,露出那白嫩嫩之大腿。雪兒待開口要喊,早被遠兒用手把嘴捂住,哪裏還哼出壹聲。
  遠兒又問道∶“妳還喊否?”雪兒見事已至此,喊亦無用,況讓別人知曉,如何見人?遂搖了搖頭。
  遠兒見她已允,方才撤回手來。雪兒道∶“這事原是兩家情願方才做得,如今我看妳這天殺的,卻來的這般冒失,妳心中有十分願意,妳可知我願意否?”
  遠兒道∶“如今娘子少不得委曲些罷,妳願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妳不願意,也要玩耍玩耍。”遠兒說罷,遂將雪兒抱於床上,那褲兒仍留於腿上,就著月色,見那陰內已流出水兒,忙忙用手插入兩腿之間,著力搓弄。
  雪兒口中雖是勉強,心裏早已淫興狂蕩,遠兒揉弄片刻,早已隱忍不住,忙將自己褲兒褪至膝部,伏於雪兒身上。雪兒仍然道∶“我不願意。
  ”遠兒哪裏聽她,把身子往裏壹送,那物兒早已連根入進。
  雪兒又道∶“我不願意。”遠兒佯裝不聞,把那鐵硬壹般東西,著實抽將起來。抽了有二、三百抽,抽得雪兒香汗粘粘,真是笑不得,哭不得,氣籲籲道∶“罷了!罷了!饒了我罷!饒了我罷!”遠兒此時抽得欲火如焚,又狠狠抽弄了百十多抽,方才欲火大泄。雪兒被其最後猛然壹頂,便大叫壹聲∶“快殺我也!”
  遠兒把雪兒緊緊相擁相湊,摟了半個時辰,那物兒亦不拿出,在雪兒陰內四處搖晃,片刻,那物兒又如當初。此時雪兒亦覺陰內癢入骨縫,那物兒燙得陰部趐軟快美,口中淫聲不斷。
  遠兒被其淫聲弄得淫興又起,不覺把那物兒脹了幾脹,將雪兒陰內脹得滿滿當當,遂挺起雙股,急抽了壹回,又慢抽了壹回,如此反覆不停抽弄,又抽弄了三百餘回,直抽得那雪兒麻了壹陣,丟了幾次。遠兒見正在興頭上,那物兒在陰內更覺雄壯,更覺粗大,塞得裏面緊緊繃繃。遠兒將那物兒不住抽插,再抽弄得雪兒陰內如火般燙熱,熱過了幾陣,忽又覺壹陣麻痛襲來,這壹麻即麻了半刻。
  那遠兒仍不停手,仍把那物兒抽弄個不停,次次采其花心。那兩個核蛋,如兩個鈴鐺般,在那囊內上下晃動,不時擊於雪兒陰唇之上,不覺又抽送二百回。雪兒真個神趐骨軟,道∶“天殺的,我這廂真死了。”口唇發冷,兩目緊閉。遠兒見了,笑道∶“好浪態。”壹泄如註。有詩雲∶愛惜良宵片刻金,房內做盡萬般情;佳人倒於藤床上,倦眼婆婆宛動人。
  遠兒伏於雪兒身上,喘息片刻,兩人方才各自起來,遠兒仍舊越而去,不題。
  雪兒拿了白綾巾兒,也往後樓去了。到了樓上,見陽武三人雲雨已畢,正坐於床上,圍著被兒暗暗耍笑。紫依道∶“妳這小妮子,到哪打團子去哩!到如今才來。”
  雪兒道∶“剛才咱們在後院書房內玩耍時,將這白綾巾兒掉於那床上,我去尋來了。”
  紫依道∶“這後書房能有多遠?便往了有兩三個時辰才來。”
  雪兒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書房裏睡了壹覺,剛才醒來,所以至今才來。”
  紫依將雪兒頭上壹看,見烏雲蓬松,臉上許多汗跡與先前大不相同,心中甚是狐疑,那紫依早看出幾分破綻,遂又問雪兒道∶“妳這小妮子,還勉強支吾什麼,何不把實話說與我聽?常言說的好,虛的實不了,實的虛不了。”
  雪兒本是個心虛之人,被紫依問了這幾句話,卻似啞了壹般,半晌不敢出聲。
  玉珍旁邊笑道∶“雪兒妳自請說了罷!妳就有天大之事情,我包管不叫妳吃虧。”
  陽武在旁邊亦說道∶“我看妳二人恁管得寬了,難道雪兒在後邊睡了壹覺,就壞了什麼大事不成?”
  雪兒見陽武替她說了好話,遂喜歡得說道∶“可不是麼?”
  紫依也不往下問了,大家又暗暗戲笑多時。堪堪五鼓將盡,陽武辭別要走,這玉珍終是個伶俐女子,上前扯住陽武,道∶“這等終身大事已屬郎君,郎君還須留壹表記,妾等死亦瞑目矣!”
  紫依亦道∶“這個使得。”
  陽武道∶“既然如此,這有何難?”隨將自己系腰之藍綢子帶兒解將下來,約有四尺多長、五寸多寬。將牙壹咬,用手撕作兩段,與紫依壹段,與玉珍壹段,又使雪兒取筆墨來。陽武提筆細想忽記壹事,忙向紫依道∶“娘子,再過兩日,可知為何日子?”
  紫依壹想,喜道∶“正是去年我倆相識之日,不覺已過了壹年。”
  陽武嘆道∶“時光真真轉瞬即逝,人生苦短矣。”嘆了壹會,遂伏下身子,自道∶“偶因觀燈同遊玩,結成百年好姻緣,吉紀二女配陽武,誰若反情天必遣。”陽武寫完,紫依、玉珍各自收於身邊,甚是愛借。
  紫依道∶“明日夜間,郎君還來否?”
  陽武低低道∶“暖昧不明之事。”遂後低聲道∶“彼此名聲有虧,況咱夫妻三人年當方剛,何苦舍死拼命受用。聖人有雲∶‘少之時,戒之在色。’”
  紫依與玉珍含淚道∶“郎君此去,不知何日再得相會?”
  陽武道∶“娘子們何必這般著想,大約不過待上半年幾月,待小生高中之時,定會差人傳婚遞柬,說合成時,那時鼓樂齊奏,咱再叩拜天地,齊入洞房,豈不是萬分之喜?”紫依與玉珍聽言,才止了淚,壹齊點頭,彼此難割難舍說了半晌話,陽武方才越而去,不題。
  卻說紫依與玉珍見陽武去了,心中熱撲撲的,就似無著落壹般,又因壹夜不曾睡覺,使雪兒重新收拾了,紫位與玉珍依舊脫衣而睡,雪兒也往西間床上而睡,這裏不表。
  再說陽武過歸家,書房裏坐了。思想這雪兒丫鬟在後院睡覺壹事,大有可疑,又見她烏雲揉亂,臉上粉兒換了個乾凈,自己起初戲她之時,不過親個嘴兒,後來與她弄時,亦不曾揉她烏雲,摸她那粉兒。陽武忽然想到∶“莫不是遠兒這個狗頭見我這邊快樂,他亦摸到那吉府,偶然遇上雪兒,行此淫亂,也是有的。”心裏又想道∶“這雪兒我已收於身邊為妾,若是真個為遠兒淫亂了,豈不汙了我之名聲麼?這便怎生是好?”
  陽武在房中走來走去,思量半晌,又忽然想道∶“我陽武何必這般貪心,若是遠兒果與雪兒有事,何不將雪兒就配了遠兒,叫他兩個做壹對夫妻,豈不是件好事麼?況且紫依、玉珍,還有黃氏,俱是美麗佳艷,天姿出群,亦足令我壹生快樂了,何必再多納壹小妾。”思想多時,心中才定了主意,方才倒在床上睡了,不題。
  卻說遠兒淫幸了雪兒,越回至家中,來到自己屋裏,心中暗暗的歡喜,又尋思這丫鬟生得卻也標致,那物兒也不大不小,剛剛容得自己那東西進去,覺得十分占了個巧兒,又想道∶“我若娶了這個小丫鬟,也是我為人壹場之快樂處。”又想道∶“這丫鬟若嫁了我時,貪愛我這樣,實誠疼愛,也是這丫鬟之福。”胡思亂想多時,是睡不著,在床上輾轉難眠,雞叫之時,方才睡去,不題。
  十四這日,陽武又來至黃氏家中,也是合當有事,兩個正在房裏說說笑笑,忽然冰兒在房門口叫道∶“奶奶,大房裏媳婦來了。”
  黃氏聞聲慌叫陽武躲過。那侄兒媳婦,帶著二大群丫頭徑直進房裏,看見陽武了,黃氏得叫聲∶“侄兒過來,與我的侄媳婦作揖。”
  陽武曉得是假說侄兒,以便遮掩過去,遂深深作了個揖,擡頭看那女子,略像見過壹面的,卻又壹時想不起來。黃氏道∶“侄兒在外房坐坐,我還有話要說哩!”
  那女子向黃氏福了回福道∶“聽得這裏好燈,特到叔這裏看看。若是叔婆高興,同到二叔公白布巷裏走走。”
  黃氏道∶“我近日身子有些不爽,老是不耐煩,因此咱侄兒來問病,侄媳在此吃些飯兒,自到二叔公那裏去罷!”遂叫冰兒快看茶來。
  妳道那女子是誰?說來也巧,她就是劉家大房大兒子之娘子,者才之女碧蓮。陽武在燈下影得壹影,認不真切。碧蓮看得分明,況且同睡了壹夜,時常摹擬了陽武模樣,取些樂子,思思念念哪有認不真切的麼?心裏想道∶“明明是王官人,叔婆卻認做侄兒,誰知已受用他壹夜過了,我在此礙眼,趁著轎子在外,不如別了,自到二叔公那裏去罷!”就立起身來道∶“三叔婆既不回去,媳婦趁轎子的便,自去了,不勞賜茶。”
  黃氏巴不得她去,就道∶“不吃便飯,難道茶也不吃杯兒?”碧蓮聽言,得吃了茶,告別出來,心裏氣忿忿不過,道∶“賽潘安的玉郎,卻被她占住了受用,如今我偏要叫破了她。”有詩為證∶即食偕杷又呷醋,芳心婉轉千萬處;那般妙趣總獨貪,妾之戶兒合誰去?
  欲知碧蓮怎的弄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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