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腰帶

江爾雅吃東西不多，兩口就放了筷子。
林盛南也跟著停了動作，擡眼看她，“不吃了？”
她搖頭，“吃飽了。”
其實，林盛南還是了解她的，她的欲望極低，求知欲，食欲，對金錢的渴望……都沒有那麽的強烈。
她會本能的排斥太過強烈的情緒，大學後更甚。
林盛南盯著她碗裏剩下大半的食物，“下午還有幾個小時，撐得住麽？”
江爾雅：“可以的。”
林盛南沈默。
江爾雅感覺到他不開心，“林老師？”
他不答。
看食堂人漸漸少了，她低聲喊，“林盛南？”
以往兩人在床上時，他不開心了，她就喊他名字，語調綿軟，尾音勾人，像撒嬌。
見他臉色稍霽，江爾雅壯著膽子，湊到他身邊，又小聲說了句，“林盛南，我真的吃不下。”
這招還是他教的。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今天總算體會。
林盛南嘆氣，“行，不吃了。”
有了上午的經驗，下午就順利多了，江爾雅記錄完最後壹個問題，秘書室的人告訴她今晚把問題整理好匯總。
“壹起回去？”
江爾雅知道逃不開這個，也沒拒絕。
她總歸是在抗拒和吸引的道路上，同他牽扯。
回去的路上，路燈重重，他們有壹搭沒壹搭的聊著天。
說到禮物的事，小姑娘嗓音帶著少有的認真，“林老師，您別再用我的名義給媽媽寄東西了。”
“怎麽？”
江爾雅停下腳步，擡頭望他，“您自己想給她寄東西，幹嘛總用我的名字阿，突然有這麽多錢，她還以為我在外面幹了什麽壞事呢。”
林盛南跟她離得有些遠，聽到她的話，笑了笑，“那妳怎麽說的？”
她不答反問：“您希望我怎麽說呢？”
沈默半晌，他說：“看妳喜歡，妳要是願意，也可以說是我送的。”
江爾雅不說話。
她不是不願意，只是本能的，有壹點不開心。
林盛南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兩人離校園遠了，他將她的身子牽過來了壹點，手指剛好碰到她腰間的吊墜，“這是……我上次給妳買的？”
江爾雅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嗯。”
“我以為，”林盛南把玩著那兩顆珍珠，輕攏，然後松開，“妳不喜歡。”
“哪有。”江爾雅從他手裏搶過腰帶，“這個最喜歡，您別給我弄壞了。”
林盛南沈下眼眸。
轉眼兩人已經走到教師公寓樓，燈影更暗。
上樓時，林盛南松開她的腰帶，順勢牽住她的小手，漫不經心地問，“那如果我不小心弄壞了呢？”
江爾雅：“嗯？”
漆黑的樓梯道，江爾雅覺得他的手心很燙，她腰間的珍珠，隨著走動，清脆作響，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淫靡。
“那就……”進門前，江爾雅說，“您再給我買壹條？”
話音剛落，她腰間的皮帶，便被男人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