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起混過的日子

純銀耳墜

都市生活

“王越,妳他媽給我滾蛋,以後少問我。”我看了眼正在罵我的師傅,心裏很郁悶,也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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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法師妹妹

壹起混過的日子 by 純銀耳墜

2022-11-25 21:40

  晚上不知道喝到什麽時候才睡著。後半夜醒了,極度的口渴,從床上爬起來,頭這個疼,想去找口水喝,結果發現旁邊有人給準備好了水,我看了看周圍,是自己的屋子,我拿起來水,壹下喝完了,不知道幾點了,四處摸了摸,摸到了褲子,從裏面掏出來小靈通,看了眼,已經淩晨3點多了,還有兩個未接來電,打看壹看,全是夕郁的。還有條短信,也很簡單,就倆字,“速回”。
  我想了想,把電話扔到了邊上,也沒管,頭疼的厲害,接著就睡覺了。躺下折騰了半天沒睡著。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來電話,看了眼,又是壹個陌生的號碼,好像從哪見過,也沒管。就掛了。結果壹下又響了。我接起來電話,“餵”了壹聲,很不耐煩。
  電話裏面出來了聲音,“六兒吧,妳們這些兄弟怎麽喝悶酒的時候都愛往我這跑啊?趕也趕不走,勸也勸不走,就抱著酒瓶子在那喝,不給,還急眼。”
  我迷迷糊糊的問了句:“妳是誰啊?”
  電話裏說:“妳說呢?妳們剛才剛從我這接走了壹個為情所困的,怎麽這會兒又來了壹個為情所困的,哪有這麽巧的,還都來我這了,那個還好點,沒給我添啥麻煩,這個怎麽嗷嗷的吐啊。吐了我壹地,我問了他半天家裏的情況,說給他家打電話呢,結果問了他半天,他說出來了個熟悉的號。我用我電話打過來,通訊本上顯示的是妳,我才知道又是妳的兄弟。又仔細看了看他,好像確實跟妳壹起來過。”
  我壹聽,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是誰,浩哥應該回家了啊。就接著問:“那是誰啊,他叫啥,知道麽?”
  酒吧老板說:“叫什麽洋子,他說妳給他推薦的地方。我說,下次妳這種事,能不能少幹?都3點多了,我還沒睡覺呢。妳們這幫小屁孩怎麽都這麽多愁善感的。”
  我壹下坐起來了,壹拍腦袋,“媽的,想起來了。”
  電話裏問:“想起來了啊?那妳說怎麽辦,趕緊過來把他接走,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
  我接著說:“我睡的好好的,讓妳吵醒了,我不也沒事呢啊,我這是給妳推薦生意呢,妳還不領情。”
  酒吧老板樂了樂:“行,行,知道了,快來接妳這兄弟吧,是真的喝的不行了,順便問壹下,法師妹妹是誰?外號麽?怎麽妳們這些孩子現在這外號,越來越奇怪的?”
  我又想了想,把這幾天洋子的話好好整理了整理,壹下就笑出來了。
  酒吧老板問我:“笑什麽呢,這麽半天,我這電話費不要錢的麽?妳趕緊來收拾來,媽的,我壹老板在我地方,伺候著他,多喝幾瓶也行啊,喝了3瓶就倒了。還吐成這個洋子,沒出息。妳們現在是不是都流行,失戀了就喝酒的。”
  我樂著說:“行了,姐,知道了。等等吧,我這就想辦法去接他,我去收拾殘局。放心。別生氣。”
  電話裏回道:“那就他媽快點,氣死我了。”
  我放了電話,坐起來,點了根煙,邊抽邊樂,“還他媽法師妹妹,還真他媽去喝去了。樂死我了。這傻孩子。”樂了壹會兒,又不樂了,“操,他媽這麽晚,這麽冷,讓我去接他。嗎個比。”
  自言自語了半天,我無奈的起來穿好衣服,也不好意思叫飛哥了,其實主要還是感覺叫不起來他,他下午輸的激情澎湃,晚上贏的豪情萬丈,被窩裏再無限柔情,再大戰上百回合估計就該睡著了,準醒不了。
  郁悶的我下了樓,這小風颼颼的,打了個冷顫,拿出來摩托車鑰匙,打開正琢磨著騎車呢,結果剛騎了1分鐘,我就改變主意了,回去把車停好。“操他媽的,凍死爺了。”罵完了以後,自己就去馬路上了,等了半天才等到了壹輛出租車。
  車停到我邊上以後,司機把玻璃搖下來對我說:“小夥子,打車不?冷了吧?”
  我說:“到小木偶酒吧那,知道不,多少錢?”
  司機想了想說:“那現在應該關門了吧。別去了,白浪費錢。”
  我心裏琢磨,這個司機還不錯,知道提醒我下,總不能太坑我吧,那就坐他車去吧,於是說道:“沒事,就是去那兒。”
  由於很冷,說完了我就開車門坐上去了,結果司機跟我說:“20吧。這大晚上的。”
  我壹聽,就有兩種沖動,壹是想下車,二是想打他,權衡了下,下車太丟人,也不見得能等到下個車,打他吧,要是打不過,更丟人。忍了忍,沖著他笑了笑:“走著。”
  司機也笑了,明顯他的笑容比我更心誠。壹路飛馳。從起步那壹剎那,我就有坐飛哥飛機的感覺,更主要的,這個是夏利,要是換成飛哥的那黑色的大帕,我估計他能開到波音747的速度。我這心壹路就提著。沒5分鐘就到了門口。
  下車以後我給了錢,司機沖著我樂了下說,“怎麽樣,夠速度吧,保質保速”接著遞給了我張名片,又對我說:“24小時在線。”說完了以後沒等我回話,又開走了。速度明顯下降,我琢磨了琢磨他剛才那句話,保質保速,這幾個字,怎麽感覺,怎麽像我們這壹個大商場門口發傳單送外賣的。
  我從門口,打通了酒吧老板的電話,“開門,我到了,姐。”
  那邊“恩”了壹聲,就掛了電話,接著鐵門開了,裏面門沒鎖,我就進去了,進去了以後她把門關上。我適應了半天環境,又看了半天,沒看見洋子。順便問了句:“我那哥們在哪呢?”
  酒吧老板說:“等等。”說完了以後不知道去哪兒把大燈就打開了。我這是頭壹次看見灰暗的小酒吧有了大亮。壹會兒酒吧老板回來了說:“就這麽點地方,不定在哪個地上趴著呢,壹會兒換壹個地方。我懶的找了,妳自己去找吧。妳還想喝什麽的話,自己從櫃臺拿。妳去給妳那兄弟把我這裏收拾好。收拾好了去裏屋叫我。哎。妳們這些孩子!”說完了轉身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郁悶了半天,罵了句:“洋子,妳他媽哪兒趴著呢?我把妳法師妹妹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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